着,说出的话斩钉截铁,就是想要置纪晚榕于死地。

“如此祸患,若是留在天牢之中,从前害了皇后,日后便是要害了陛下了!老臣恳请陛下,必须即刻将纪晚榕处死,以慰国母受惊的情绪,以平息天下人的怒火!”

皇帝听见这话,一手撑着龙椅的扶手,缓缓站了起来:“朕也是这样想的,可朕不愿让天下人因为此事,对皇后有怀疑之心,也不愿因为此事,让天下人觉得自己是为情所困的昏庸之君!”

皇帝问完这话,宋太师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,沉默了片刻,内心也冒出了千万个问号。

若不是皇帝不将纪晚榕所言在朝堂上公之于众,会有谁知道她说的事情?

他的身后便有另一人说话了:“就是因为事关江山社稷,纪晚榕此举无异是对北厉的挑衅,微臣以为她不定是敌国的细作,若是留她越久,怕越是后患无穷!”

皇帝将视线放在了现在说话的那人身上,那人是当朝的礼部尚书,平日里昏庸、宠妾灭妻,与太师没什么沟通,也不显眼。

周国公府的人出列:“可清辉县主从前向来聪慧,屡次救了太后、寒王殿下、维珍郡主的性命,凭借着自己的能力,打破先例,成为太医院的副院判。”

“微臣不以为如此聪慧的一位奇女子,会意气用事,做出故意谋害国母的事情,除非她真的发现了什么异样!”

袁老此刻也站了出来:“老臣久居江南,许久不理会朝堂之事,你们争执的事情,老臣也无权发言。”

“不过老臣知道,清辉县主医术乃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,就连太医院的孙院判都认她做师父。老臣说一句大逆不道的事情,有了清辉县主,在场的所有人,包括陛下,都是多了一条性命!既如此,定是不能贸然处置了她!”

皇帝欣慰点头,态度似有动摇:“是,袁老,您说的倒对!”

李标见状不妙,也急急的开了口:“陛下明鉴!这确实是天下人的怒火,昨日之事一出,微臣的京兆府就要被百姓闹翻天了!”

“纪晚榕从前便在京兆府冤枉楚王殿下,如今利欲熏心冤枉皇后,也不是没有可能!此女法术高超,行为似妖,若是要等调查完一切,再行问斩,说不定她就趁机逃之夭夭!”

李标说完之后,又是有几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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